补选季皎漂签协议

罗兴迦Plus双十一

请原谅小编强行把十一月上旬三件大事编进本期半月谈题目里——缅甸议会补选、中缅皎漂深水港框架协议签署和缅孟联合遣返停滞。单个说这些大事的活，各大新闻社都已经做得比较好了，小编这期还是为大家漫谈一下这三件事，主要是抛砖引玉，引发大家的关注和思考。

01

从补选说起

11月3日，2018年议会补选正式在各选举代表站开启。这是缅甸在民盟执政下的第二次补选，共14个省邦的8个投票站的大门于上午6点向选民开放。一般认为，本次补选结果不会影响现任政府的结构，但它们将成为2020年大选前各方支持水平的重要指标。当天下午3点，总统吴温敏、第一夫人杜丘丘带头赴仰光达美镇人民院选区投票。此外，在其他13个投票点，投票也在如火如荼展开。

选举的结果相信大家已从各处了解到了。这里简单列出：民盟赢得人民院3席、勃固省议会1席、马圭省议会1席和曼德勒省议会2席；巩发党赢得民族院1席、实皆省议会1席、仰光省议会1席；掸族民主联盟赢得人民院１席，钦族民主联盟赢得钦邦议会１席，独立候选人赢得若开邦议会1席。对于本次补选中存在的一些观点，小编们在此列出一些观点，也希望广大读者可以从中挖掘更多关于补选的信息。

观点一

本次补选投票基本上是对缅甸领导人杜昂山素季和执政党民盟支持率的一次测试，测试结果刚刚及格。成绩这么差怎么跟选民父母解释？状告对手（巩发党）不正当竞争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民盟原有13个议席中的11个，本次赢得7个议席，丢掉了4个议席。但从7/11的数据来看，不能说多优秀，但刚好也算“及格”了。即便及格不能让民盟沾沾自喜，但是否能够得出民盟“失败”的结论仍然是存疑的。由于民盟政府内外危机频繁，国内外媒体又都在争相“唱衰”民盟，“民盟失败论”似乎在2020年大选前已经是“主流观点”。如果持有这样的“主流观点”，观测缅甸会不会又出现之前的“集体失明”吧。

本次补选有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原若开民族党（ANP）主席、议会民族院议员，因今年1月参与妙乌游行示威引发政治骚乱被起诉的若开政治家埃貌（Aye Maung）之子丁貌温（Tin Maung Win）以独立候选人的身份赢得了若开邦拉德当选区的议会议席。这位埃貌老兄每次都有惊人的举措，11月12日他因之前的起诉在实兑法院接受审判，但审判后他却神清气爽地描述自己的“政治蓝图”——埃貌自从以党主席身份退出ANP后，又在10月11日提交联邦选举委员会，成立了一个叫做若开前进党（Arakan Front Party）的政党，并致力于与吴哥哥基为首的缅族政党建立政党联盟。他对自己的儿子似乎很有信心，在补选前就表示如果儿子补选不上，自己就将退出政坛。补选后，他又表示“我儿子的胜利是我的胜利，也是我党的最初胜利。我们的目标是到2020年领导所有的若开民族同胞”。

在11月3日举办的中期选举中，仰光省塞甘选区有3名巩发党竞选人获胜。民盟参选代表吴耶敏登根据选举法中涉及金钱的条例起诉3名巩发党获胜的竞选人。民盟的原告称巩发党代表吴奈缪昂除了选举候选人的身份外，还是一家借贷公司的法人。巩发党发言人吴丹吞乌表示，吴奈缪昂至今没有收到警局的任何相关通知，他相信巩发党参选人都是按照选举法要求来参加中期选举竞选，是依法获胜。据悉，塞甘选区共有1400个有投票权的选民，但最终只有900人实际投票，获胜的吴奈缪昂拿下了500多张选票。

观点二

本次补选投票率很低，大部分选民投票不积极，巩发党等则得到了“选民的坚定支持”。

议会补选的投票率，与议会选举的投票率不好相提并论。一方面十几个选区（还包含地区选席，这也是缅甸所谓的联邦制一大Bug）投票结果对于整个政局的影响有限，就更谈不上对选民切身利益的改变，另一方面议会补选时集中于某几个地方的政治动员，与全国性的政治动员难度不一，对巩发党来说只要集中资源赢得2-3个议席，尤其仰光这样的民盟票仓，就足以“以小博大（何况巩发党动员能力一点不小）”。此外，反对党提出“改变现状”的旗号更有市场（民盟自己在2012年补选就吃到了甜头），而守成党缺乏足够的策略可用，比如这次竞选民盟的口号基本等同于“相信我们，再来五年”，而巩发党的口号类似于“挽救民族命运”，后者当然更加有吸引力。

实际上，在非少数民族地区，比起巩发党而言，人们还是更愿意理解和支持民盟，按照一名接受采访的投票者的话：“我知道，由于宪法的限制，到目前为止他们（民盟）还没有取得很大成就。但我投票支持他们（民盟），因为我相信他们（民盟）是唯一会为人们做好事的（党）”。

观点三

民盟政府执政期间言论自由倒退、经济下滑是导致民盟失利的主要原因，因此民盟亟待改革。

该观点很大一部分是西方媒体的观点，言论自由不用累述，“经济下滑”基本上是各种媒体的共识，这里经济下滑主要包括国家经济指标和对外投资指标。仅就外资来看，上一个预算计算期（2018年4月1日-9月30日）FDI投资21.45亿美元，但实际通过只有17.65亿美元。就经济问题，11月12日晚，昂山素季在新加坡举行的2018年东盟商业和投资峰会-会议上发表了主旨演讲，向外界说明缅甸政府对营商环境改善的努力、取得的成果，主要内容包括：

“缅甸政府制订12点国家经济政策旨在促进我国的可持续发展，包容性和以人为本的发展……新的缅甸投资法于2016年10月18日颁布（2017年4月1日生效，表明新政府致力于在缅甸创造一个更具吸引力、对投资者友好的环境。该法律通过透明，简化和快捷的程序，鼓励负责任的业务，支持投资者轻松开展业务，不需要缅甸投资委员会（MIC）的许可证；保证不会直接或间接地剥夺投资；根据区域和促进区域给予所得税免税；通过权力下放和建立申诉制度，将减少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发展差距。”

“寻求加强宏观经济管理的改革对经济稳定至关重要，而经济稳定又是吸引增加投资的强大磁铁。大多数人自然不会看到这些改革，但其影响是巨大而持久的。最近一项重要的改革可以被视为“革命性的”，我们把有着百年历史的“公司法”现代化，以反映当前的商业和监管环境。缅甸新公司法于2017年12月6日颁布（2018年8月1日生效），实施电子登记。通过电子注册，改变了缅甸的企业格局，并使企业更容易注册为公司。”

（上图为11月12日，昂山素季应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先生的邀请乘专机前往新加坡参加第33届东盟首脑会议及相关首脑会议。该会议将于2018年11月13日至15日在新加坡举行。国务资政由国际合作部长吴觉丁和其他外交部高级官员陪同。）

当然，即便素妈累述其政府在宏观经济方面的努力，得到各方理解的限度还是有限。首先，昂山素季本身不是搞经济出身的，其次吃瓜群众和外国媒体所理解的经济发展与素妈的理解更是有较大偏差。人们只能一遍又一遍叫嚣 “改革”，连民盟发言人缪纽都承认“需要进行认真的改革”，却不知“改革”二字谈何容易？民盟能够在经济上真正拿出手的手段：一是结构性改革，二是依赖外资。结构性改革需要有颠覆性的勇气，甚至有可能面对与既得利益者（尤其是占有众多土地的军人集团）的直接冲突；依赖外资既需要有极高的战略眼光和胸怀，又需要提供现实性的政策工具。

但民盟政权向往于既具有援助性质、又能够短期见效的项目，而不是着力于给外资企业提供足够的营商环境，民盟政权对如何降低贸易逆差比如何提高贸易额兴趣更大，种种偏差限制了建设性的项目进入，而见效快的项目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甚至只是“一剂镇痛剂（小编明明更想写Chun药的）”罢了。更何况，结构性改革可能带来的经济民族主义与依赖外资本来就存在矛盾，如果任由“债务陷阱”等言论横行，民盟政权更是可能连选择经济手段的空间都会丧失……

至于“言1论d自X由”这个西方掌握绝对定义权的指标，就难真实衡量了，更毋宁说“改革”二字。现在主要阻碍言论自由问题的基本可说是路透社记者被捕一案，但记者被抓是军人的“旨意”，昂山素季自己也表态“法不容人”，所以要放是很难了。至于修改“臭名昭著”的《通信法》和《政府机密法》，这都是挑动军政矛盾敏感神经的导火索，只要素妈没有下定和军方撕破脸皮的决心，就很难让她在伤筋动骨的改革上，放弃自己的“佛系”立场。

素妈在演讲中还说，缅甸的市场正在全面被开发。缅甸重新融入国际社会的时候，世界正面临着越来越多的保护主义情绪，从多边主义转向支持双边主义，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是孤立主义，以及一些国家之间的货币和贸易紧张局势。

实际上，除了国际环境（贸易战），民盟政府可以有更多借口，比如军人集团仍然在背后操控、缅甸既有的“民地武”问题导致资源无法调动，若开罗兴迦人问题导致外资观望等等……但这些嚼不烂的老梗反复说，也就好像在展示你一个政府没有在想办法解决问题，而是归咎于客观条件的限制，虽然这些条件限制的确十分棘手。

（素妈还会见了新加坡总理李显龙，想当年缅甸反倒是新加坡发展的目标对象之一。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然，西方媒体对于素妈的执政也并没有全盘否定，至少在“反腐”上还是做出了肯定的（尤其是吴温敏总统上台后）。吴温腾、吴梭温等“大佬”的下台，孟邦、伊洛瓦底省首席行政长官的更换，以及党内不少议员的处分，都体现了民盟在反腐上的努力。（不过这也挺讽刺的——看来民盟执政近3年，最大的功绩就是养了一波腐败分子，然后又把他们给不留情地清除。）据悉，10月29日至31日，反腐败委员会主席吴昂季一行参加了在新加坡举行的东南亚反腐败部门第14次负责人会议和应用反腐败创新工具（SEA-PAC）研讨会。会议期间，吴昂季公开讨论了打击腐败的预防措施，并参加了题为“与所有利益相关者合作，形成对腐败零容忍的文化”的讨论。

另外，民盟又干了件大事——决定处理克耶邦行政长官。11月14日，民盟党内发言人、中执委成员吴缪钮表示，民盟将对克耶邦行政长官L Phaung Sho采取行动，因为他被指控从其选区的一个天主教教堂大院侵吞土地，这违反了党纪。这位长官据说在其上台之前就开始吞地，由于目前证据尚不确凿，民盟决定先党内处分，但估计后续其难保行政长官的职务。

02

罗兴迦人联合遣返之困

有人反馈说，小编们的文章每期都谈罗兴迦人和相关的问题，这是不是跟着西方媒体的套路在走呢？虽然不得不承认每天都有很多关于这个问题的文章，但很多时候缅甸自身的政局也确实围绕着这个问题在转，因为现在再没有哪个问题这样里外牵连、相互联动了。

为了表明这个问题的严峻性，我们还是先从素妈开始。十一月上旬，昂山素季在西方“最负盛名的人权奖”——良心大使奖（Ambassador of Conscience Award）正式被大赦国际组织撤回。原因是：缅甸领导人通过沉默而助长了罗兴迦穆斯林少数民族暴力行为的延续，这是侵犯人权行为。而大赦国际组织在之后的声明中甚至还表示：这是对她曾经代表的价值观的“可耻背叛”。该组织秘书长Kumi Naidoo致函昂山素季表示 “对于您不再代表希望、勇气和对人权的不懈捍卫，我倍感沮丧”。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今年3月，美国大屠杀纪念馆取消了昂山素季的最高奖项，包括都柏林和牛津、英格兰等城市也因罗兴迦危机取消了昂山素季的其它荣誉称号。9月，加拿大议会投票决定剥夺昂山素季的荣誉公民身份。现在就剩诺贝尔和平奖了——当然，该奖项的授予者已经否认了撤回该奖项可能性。

现在的症结是：若开邦流离失所者遣返与安置委员会表示，缅方已与孟加拉国达成了遣返协议，正准备以150人每天的速度遣返流离失所者，在最近在孟加拉国举行的双边会议上，达卡同意在11月中旬将第一批2260人送到缅甸，但是11月中旬到了——竟然无一人接受遣返！

现象只有一个，原因却众说纷纭。

缅甸联合国人权机构表示，若开邦的条件“尚不利于返回”。按前联合国缅甸人权特别报告员李亮喜的说法，她收到了考克斯巴扎尔难民的可靠消息，“他们非常害怕他们的名字被列入遣返名单，这只会带来恐惧和痛苦……没有提供保证，他们不会再受到同样的迫害和可怕的暴力”。联合国人权组织甚至敦促孟加拉国放弃与缅甸的合作计划。

（这张配图里边的小朋友这么开心，是为了证明遣返不好？不如留在原地吗）

路透社甚至透露，根据在初次遣返即将开始前几天散发的内部立场文件，联合国难民署不会向返回缅甸的罗兴伽穆斯林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原因是该机构“不会在任何情况下提供个人援助，包括在接收设施或临时营地，除非它们显然属于临时性质，并且仅用于促进自由迁移到返回者的地方或选择的地方”。意思就是，他们认为这些营地是缅方给罗兴伽人永久居住的地方，不会给他们真正“回到想去的地方”。

联合国难民机构同样也认为：缅甸环境不适合遣返。难民专员办事处助理保护高级专员Volker Turk在日内瓦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说：“我认为我们仍处于未满足在这个时间点推动遣返的阶段。因此，如果确实有人希望返回，我们必须绝对确保我们能够在[自由和明智的选择]的基础上证明他们这样做。”

孟加拉国则悲情满满地表示“不忍心让他们回去”。据路透社说，孟加拉国提交的潜在返回者名单上的20多人告诉该媒体，他们拒绝返回，称他们担心自己的安全。11月15日，孟加拉国当局表示，尚未开始从考克斯巴扎尔的Unchiprang营地将第一批罗兴伽难民遣返回缅甸，主要原因是当地的抗议活动和难民缺乏离开难民营的意愿。在等待一天并带着五辆公共汽车将罗兴伽人带到出发地区之后，孟加拉国官员表示他们不能对“被迫流离失所的缅甸国民残忍对待。”人权观察组织难民权利主任比尔弗雷利克说：“如果孟加拉国政府开始地将不情愿的罗兴伽难民送回缅甸，那么孟加拉国政府将会看到国际舆论如何反对遣返工作。”

这些拒绝返回的难民们，用醒目的标示牌写着英文标语：“我们要求正义”；“我们永远不会在没有公民身份和我们的权利的情况下返回缅甸”。当地人接受采访时对缅政府充满了怀疑，“缅甸当局已经掌握了我们的名字，为什么他们需要核实我们？”

缅方则表示，已经全面做好了准备工作，包括村庄规划、村庄建设、民生机会、教育为返回者提供医疗保健服务、验证过程以及颁发国民核查卡（NVC）等。这些过程由若开邦人道主义援助、救济与发展联合委员会（UEHRD）来协助完成，缅政府还特地在11月2日重组了该委员会，以将职能重点更多放在遣返上。

按照缅甸官员的说法，只要得到这个NVC可以说是好处多多，不仅说明你的确有缅甸国籍（原来就生活在当地），并且还能够在缅方准备好的Nga Khu Ya接待中心享有食宿教育卫生等诸多便利，在孟都镇任何地方自由移动。最主要的是，持有这个NVC卡是申请缅甸公民身份的前提条件，也就是缅方不排除给予这些归来者予公民身份。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缅方提供的这些条件，审查过程被认为是一个“为难人的过程”。因为国际社会认为基本就把罗兴伽人给筛出掉了，而缅甸政府向孟加拉国提供的恐怖分子名单，被认为以安全问题为由延迟了遣返的进程。据外媒报道，罗兴伽人们拒绝接受NVC卡，因为他们说这些身份证明他们是外国人，罗兴伽人们要的是完整的公民权，也就是让自己能够合乎名份地成为缅甸第136个民族，享有和其他民族一样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甚至有采访说，“如果我们返回后必须再次接收NVC，我们将离开营地并在河中自杀。”

对此，缅方回应“就算你们不来，我们也是欢迎你们的（意译）”。按照缅甸外交部的说法，（尽管空无一人前来），当天下午，社会福利、救济和安置部长温妙埃、移民和人口部长吴登瑞以及若开邦首席部长吴尼布正（亲自）在等待Taungpyo Letwei遣返中心的难民。外交部常务秘书吴敏杜两天后在内比都举行了关于遣返情况的新闻发布会。即使没有人被遣返，他说，“缅甸已经开放了这个过程，并将接受任何准备自愿回来的人。缅甸将继续与邻国孟加拉国合作，让流离失所者自愿、安全和有尊严地返回”。

吴敏杜是缅甸和孟加拉国难民遣返联合工作组的主席，他说的一些话值得我们关注。

“当他们说我们还没准备好时，我们想知道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标准。我们1月份就已经准备好了。”

“缅方已经在越过边境进入孟加拉国的人中界定了三类人。他们是：想要在第三国重新定居的人；参与了ARSA攻击安全部队的人；自愿返回的人（他们在若开邦有亲戚和工作）。前两组肯定不想回到缅甸，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应该把重点放在后一群人身上，以便遣返过程顺利进行，如果只有那些不想返回的人接受采访，那么就没有人可以返回缅甸。”

03

中缅关系漫谈

11月6-7日，中国共产党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宋涛应缅甸国务资政部部长吴觉丁瑞邀请访问缅甸。宋涛在内比都分别会见国务资政昂山素季和缅国防军总司令敏昂莱，双方讨论了两国的友好关系、缅甸的民主路线图、以及军政为建立和平所采取的措施。双方还讨论了中国在若开问题中的地位，以及如何加强两军合作。此外，宋涛还会见了反对党巩发党领袖吴丹忒（U Than Htay）。宋涛此次访问缅甸是他自2016年以来的第三次访问。

11月8-10日，中国外交部亚洲特使孙国祥访缅，并先后会见缅甸联邦和平委员会主席丁妙温、国务资政昂山素季、联邦联合监督委员会主席亚毕中将等。期间，中方向缅方就和平问题提供30万美元援助。

11月8日，皎漂经济特区深海港口项目的框架协议（The Framework Agreement Kyauk Phyu Special Economic Zone Deep Sea Port Project）于内比都由商务部的皎漂经济特区管理委员会和中信集团签署。在仪式上，缅甸经济特区中央机构主席、商务部部长丹敏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缅甸大使洪亮致开幕词。中信集团董事长常振明，皎漂经济特区管理委员会主席兼计划财务副部长吴瑟昂致谢。随后，副部长吴瑟昂和常振明在联盟部长丹敏和中国大使洪亮的陪同下签署并交换了皎漂经济特区深海港口项目框架协议。根据框架协议，深水港项目将由中缅双方共同投资的缅甸本地公司以特许经营的方式进行开发建设和运营，其中中方占股70%，缅方占股 30%。

以下为一篇虚构采访文

目的是吐槽中缅关系，无任何政治色彩，特此声明。

记者肖老师（下称“肖”）：某发行量很大报社知名写手

被采访者阿华（下称”华“），家住地球村亚洲乡东亚道

文中阿华、阿缅、小孟、阿三等角色

纯属学术娱乐，请勿对号入座

肖：采访下关于关于你对邻居阿缅的所作所为的一些事。

华：哈？

肖：阿缅是你们的老邻居，邻居家打架管不管？

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不干涉别人的家事。

肖：不干涉就是纵容啦？

华：……

肖：嗯，你默认啦！

华：……

肖：说，你们在阿缅家干了多少坏事？

华：不干涉，没说不帮忙啊。

肖：你们帮啥忙了？

华：我们在劝架啊，还捐了不少钱，也在社区交流时给他们看了《家庭和解矛盾300篇》。

肖：没用，你们就是为了借阿缅家的路抄近道，你们想去阿三家的池塘玩耍，还想去勾搭阿三家的其他小伙伴。

华：阿缅家吵架我们也睡不着好不好！

肖：你们就想着自己睡，人家阿缅家的娃都吃不饱穿不暖，好多房间连电都没有。

华：……（可是阿缅家暖气很足）

肖：你又在瞎嘀咕啥？

华：我们家阿投上次去帮他们装发电机，老爷子都同意了，突然冒出个新的当家人，说停工就停工，还打了阿投一顿，这事儿怎么讲？

肖：咱甭扯那些，你把发电机架在别人家，电线拉回家自己用，这不是偷电吗？

华：大锅，电是发给阿缅家先用，多的再卖给社区啊。此外……

肖：不管，你就是偷，现在阿缅家是女主人当家，西式家庭做派，看不起你们这些土豪劣绅。我们已经和阿缅家小孩都确认过眼神，你这发电机就甭想修了。

华：那他们天天给阿缅家的小孩发过期的可乐炸鸡，有没有把素老妈子放在眼里？

肖：女主人本来就是西域花钱请的，哦不培训的，结果她有本事不听话，现在居然想跟你们家玩，你觉得西域那班人会放过她？

华：（你真的是记者吗？）大佬们有没有人性啊，阿缅家好容易有个血统纯正的管事者，是真正想帮整个家致富的好吗？正所谓要致富、先修路……

肖：阿缅就这德性还想致富？你知道上次打了个架，多少小孩被赶出家门吗？现在一堆人在隔壁邻居小孟家门口没吃没喝，她就不去救这些小朋友？

华：小朋友是要救，但这门口的小朋友越来越多，很多不一定是阿缅家的啊。

肖：不管不管，他们就都是阿缅家的，你不要看他们长的像小孟家和阿三家的小孩，但他们自古以来就always阿缅家的。

华：那要让这些人进去，把里边原来的孩子赶出来？

肖：他们本来就是阿缅家的孩子，只是阿缅家一直以来只让他们住，不承认血缘关系，只要不承认这层关系，素老妈子就甭想有好日子过。

华：这么多小孩住进去，这房子会塌的呀！

肖：不会啊，你看看人家小孟家和阿三家，多少人住不下。你们不是有钱，帮人修修家不就是了。

华：我们在修啊，这两天刚签了用工合同意向书。

肖：不不不，你们这是商人嘴脸，又不是免费修，开工队只给人家阿缅家30%的股权。

华：阿缅家本来就没多少钱啊，再多股权付不上，我们已经在借钱帮忙了，为什么还要逼他们？

肖：反正读者很多都不知道什么叫“股权”，反正你们就是阴谋诡计，借别人钱别人还不起，以后你们就去拆人家房子了。西域那班人都这么干的，你们也肯定会这么干。

华：……

肖：又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啦，反正你们就算免费修，肯定也不怀好意。后边的内容你不用说了，我帮你说了。欧克今天的稿子搞定了，欧耶下班了。

小编评：事实不如雄辩，雄辩不如不辩，不辩不如狡辩。在地球村，谁掌握了小喇叭的控制权，谁就掌握了地球村的心脏，谁掌握了地球村的心脏，谁就掌握了地球村。

LOL

我才是彩蛋

缅甸的“双十一”

缅甸的购物网站shop.com.mm被网购巨咖阿里巴巴集团收购，阿里巴巴全球“11.11”在线销售的本地版本由缅甸最大的在线购物平台SHOP.com.mm进行。然后今年的双十一结束后，据Shop在一份声明，第一个小时内有超过1,500份订单，其中大部分是通过手机发出的。该公司提供50,000件商品的折扣，超过150,000名用户访问其购物应用程序。三星、小米、华为、Ponds、凡士林、ERKE、阿迪达斯、耐克、美宝莲等主要品牌的折扣高达90％。该公司还为VISA、CB VISA和AGD VISA卡持有者提供高达22％的额外折扣。

SHOP.com由Daraz Group拥有，该公司于5月份由阿里巴巴收购。Daraz是一家领先的南亚电子商务公司，也在巴基斯坦、孟加拉、斯里兰卡和尼泊尔开展业务SHOP.com网站及其应用程序已升级为包括个性化功能和数据隐私保护。 11.11在线销售是SHOP.com自阿里巴巴收购以来的首个此类项目。阿里巴巴宣布，其目标是通过使用最新的世界级技术，成为买家和卖家最值得信赖的在线购物平台。

SHOP联合董事总经理Frans Maas表示，“11.11是缅甸电子商务产业发展的另一个历史性标志。”他补充说：“一天之内，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在线购买和销售，我们的卖家和客户的反应非常热烈。” 购物入口（滑稽笑）：https://www.shop.com.mm/#

(别点了，只是截图不是链接)

本期【END】